了。
她本来是准备当晚就跑路的,却偏偏遇上了月事,长时间闭经后的初次月事并不是很正常,量少且还特别疼,痛经痛得路都走不动,更别说跑路了。
她提心吊胆了好几天,枕头下一直压着那把手术刀。未免误伤自己,她趁屋里没人时用纸折了个简易的刀鞘,套在手术刀的刀刃上。
但芮云常再也没来过,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倒显得她有点反应过度。
而这几天魏氏经常会来看看她,体贴备至地与她聊上几句,嘘寒问暖。弄的莫晓特别尴尬。但魏氏从此不再提那天的事,她又不能主动解释,这种事越解释越像真的,也只能装傻到底了。
每到这种时候,莫晓真的很想把那只混账臭狐狸揪出来,好好问问他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何不对魏氏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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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正月底,莫晓终于送走了大姨妈,一身轻松地出门,继续她的装修大业。
好几天没去,宅院内破损的地方都已经修补好,庭院内的杂草也都清除干净,六角亭整个亭顶都换了新瓦,木工正在前庭中刨着木方,泥水匠正在粉刷墙壁,漆工也开始将宅院内的梁柱栏杆等表面旧漆铲除并抛光。
她惊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