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缀着许多剔透的水珠,不知是水还是汗珠。小巧的耳翼因羞赧而充血变得粉红。
几绺湿发从她耳后垂下,蜿蜒贴在修长的脖颈上,映着灯火,海草一般黑亮,水蛇一般妖娆。
他目光扫过她的后背,直到后腰位置……
那里围着一条白缎浴巾,挡住了,看不到。
“自己洗不到自己后背吧。”
莫晓听他说话声音近在咫尺,就在她的后上方,她的脸已是涨得血红,语速也快了:“不敢劳烦督公!在下自己洗得到!”
芮云常脱去外袍,将中衣的衣袖卷过肩头,取过一条干净帕子,在热水中沾湿,拧得半干,平铺于掌,在她背上不轻不重地擦了起来。
在他碰到她后背的瞬间,她一下子紧绷起来。
尽管隔着数层丝缎,尽管他的动作谨慎而自制,上下擦拭时,指腹与掌侧仍然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后背上的肌肤。
柔韧的肌肤下,薄薄的蝴蝶骨若隐若现,在平坦的脊背上勾勒出两道优美的线条。
芮云常十分清楚自己不可能对女人产生什么欲念。
即使与她相处日久,用情渐深,却也不曾有过什么旖旎或非分的绮念,进入沐浴房只是不能不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