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只有尽快地完成缝合, 才能让他少受点痛楚, 因此她深吸口气,排除杂念,让自己专注于伤口。
她正专心缝着,听见他道:“你知是谁用滚水泼我么?”
莫晓心知他是用说话转移注意力, 便随口接道:“谁啊?”
他没有马上回答,隔了好一会儿才语带憎恶地道:“生我的人。”
莫晓吃了一惊,手上动作亦停顿一下,然后她意识到他说的不是魏氏,而是他父亲,早已过世的那个男人。而他甚至厌恶那人到了不愿喊其为父亲的程度。
“他为什么……”
“没有缘由,喝醉了不高兴而已。”
莫晓幽幽叹了口气。她曾以为自己没有父母双亲是种不幸,可若是那样的父亲,也许还是没有更好一些吧。
“他已经不在了。”她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带着庆幸的口吻。
他没再说话,手攥紧榻沿,指尖用力得发白。
莫晓继续将注意力放在缝合伤口上,因她全神贯注,很快缝合完毕。
上药,接着用叠起的消毒纱布按住伤口,绷带绕过他背后与左肩,将纱布固定住。
为了改变此时显得压抑的气氛,莫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