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嘉抬眸朝她笑：“莫大夫就在督主府上养着它们，若是今后真不住那儿，不方便带上的话，鱼就留在那儿也无妨，咱家会替莫大夫照看好它们的。”
莫晓这才恍悟，哦——原来送她礼是假，能多些机会去芮云常府上才是真正原因么？
“我没养过金鱼，若是养不好，你可不能怪我。”她赶紧宣布免责声明。
姜元嘉点点头，将如何喂养，如何换水，如何保温等注意事项说给她听，最后又道：“莫大夫若是不懂，随时来问咱家便是。”
莫晓表示会这么做的，把鱼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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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傍晚，小公公来叫莫晓，她便提着包袱，托着一只鱼缸往外走。
小凳子迎面过来，急忙抢过她手中包袱：“莫大夫，这些小的来拿就好。”
莫晓谢了他，双手拿稳鱼缸。
小凳子叹口气，抬手揉了揉眼睛：“这段时日和莫大夫相处，都觉得习惯了院里有您这么一位……突然要走了，还真让人难过。”
京师来回灵州的一路上，小凳子对莫晓始终颇为友善，照顾得周到妥帖。被他这么一说，她也有些怅然，轻叹口气：“我会常回来看看你们的。”
小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