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长城边说的那句话,无人能真正做自己。
或多或少的,我们都会向某些人或事妥协。坚持本真,或许是这世上最困难的一件事。
她回到房间,屋里静悄悄的,王允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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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寅时,小凳子敲门,唤莫晓准备出发。
莫晓起床后发现,原先一直与她同住的王允仍旧不在房里。
洗漱并用过早点后,她带着行李下楼,在车队外瞧见了王允,笑着与他打招呼,顺口问道:“王管事昨晚没歇息?”
王允摸摸鼻子,笑道:“在下怕打搅了莫大夫休息……今后几日在下就住莫大夫隔壁房,有什么事莫大夫叫一声便是。”
同屋住了十几天了,突然说怕打搅她休息住到隔壁去?一开始让王允与她同住监视兼保护,就是芮云常的意思,如今突然让她单住一间房了,也不可能是王允自说自话的决定。
他的意思是她已经不需要监视了?因为经过昨晚的谈话后,他吃准拿捏住了她,她不可能会自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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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客栈出发时,天色仍是漆黑的。在城东的都司卫所署衙外停了下来,芮云常下了车。
莫晓掀帘向外看去,卫所侧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