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收拾散在外面的物件,准备回家。
邵望舒过来,小声问道:“亦清,你还好吧?”
她耸耸肩:“清者自清。院判就算查到有人贪墨,也不会是我。”
邵望舒用力点头:“虽然你我相识不久,你也不太说自己的事,但你平日言行坦荡,品行高洁,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我可以为你担保!”
莫晓望着他:“望舒,谢谢你!”她方才成为众矢之的,即使尽力辩白亦有可能被旁人认为是狡辩抵赖,当此时刻,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你说话,且此人一向正直纯良为诸太医所公认,那情势就完全不同了,她这一声道谢是由衷发自内心。
“这有什么好谢的?”邵望舒笑了笑,又安慰道,“鲁院使只是要找台阶下才让你先回去,等事情真相大白了你就能回来的!”
莫晓亦朝他微笑,点点头。她相信鲁院使会找到某个台阶下的,比如说那位冯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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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离开太医院,一路走着,一边回忆过去十几日是否有得罪过冯太医。
医士的俸禄并不算多,她还得养着一大家子,平日为了省钱,她从不在外吃喝,更为了减少掉马的可能,散了衙便回家吃饭,从不与同僚应酬。还真是想不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