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妣,忍不住发出了抗议的声音,“我们都答过了,为什么又要重新默写?”
“我想看看你们在师傅讲解了这些时日后,是否对题目有了不一样的见解,对比当时是进步了,亦或是退步了。”苏师傅说的官话十分标准,不知道的绝对猜不到他祖籍四川,不过苏师傅的性格倒是像极了慢悠悠的天府之国,不管学生做什么都从来不生气,虽偶尔会头疼学生的古灵精怪,但却总有着无限的耐心一一解释。
“我看您就是怀疑我是不是作弊了吧。”周叔辩小声逼逼。这位三公子就是个再标准不过的课堂学渣,不仅成绩差,学不好,还总爱在课上接老师的话茬。
没想到苏师傅却笑弯了一双眼睛,竟没有否认:“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周叔辩恨不能伸开双臂,仰天长啸一句,我冤啊,我没有!他当时虽是把卷子拿回家当课业做的,一天一论,也确实动了想作弊找人代笔的歪心思,但是,但是……现实却是他在周家根本找不到外援。
周家铮铮铁骨几十条汉子,拿着课本开卷考,竟没有一个人可以答出这制科全部的题目。
祖父已经老糊涂了,父亲连字都认不全,大哥走的是武官练兵的路子,二哥是个比周叔辩还要纯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