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世子,尽忠打定了主意要好好表现,“轻则罚跪,重则打板,实在不行,以您在殿下前的脸面,还可以送到诏狱学规矩。”
一句阴森森的诏狱,当场就吓跪了大半的人。她们纷纷给世子磕起了头,想要求情。
“闭嘴!”闻道成最烦的就是别人叽叽喳喳,“让你们说话了吗?”
形势比人强,顾栖梧也是个能屈能伸的,随大流主动跪了下来,请罪的态度勉强认真:“是妹妹一时心急,还请世子赎罪。”
闻道成这才点了点头:“你是?”
顾贞儿永远是顾栖梧的马前卒,虽然跟着跪了,也知道顾乔今时不同往日,但她还是下意识的替顾栖梧表达了不值:“你怎么能这般羞辱人?你会不知道我阿姊是谁?”
“二叔收了这么多莺莺燕燕,我怎能一一分辨?”打嘴仗,闻道成就没怕过谁。
听到自己被类比成了后院的扬州瘦马,顾栖梧再能忍,脸色也不自然的青了下来。但她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咬牙回答道:“我是顾家二房嫡女,顾栖梧,您的堂妹。”
顾栖梧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忍气吞声,一再让步了。
没想到高堂之上坐着的世子,还是能一句话就戳破她所有的骄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