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来的时候还顺便买了一些零食,我哼着歌从袋子里拿番茄味的薯片。
“最近不要出门,外面有些乱。”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屏幕上正播着我每天按时收看的卡通片。
包装不小心撕歪了,我随即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什么叫乱呀。”
他告诉我本市的黑道似乎在找什么人,为避免麻烦在家里待着比较好,省得受牵连,毕竟被找的是个女孩子。
黑乎乎的衣柜里,我盯着衣服下面的武器箱子看了一会儿,却没有往日里感到的安全感。
有枪又如何呢?里昂最后不是死了吗。
第二天上午,男人依惯例在书桌那儿写稿子,我默默地端过去一杯热茶,然后便回沙发看手里的书。
那个人非常认真地思考、写作,笔尖与稿纸摩擦发出了唰唰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分明。
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工作啊。
吃完午饭把碗筷也洗干净后,我礼貌地向他道谢,“谢谢你收留了我这么长时间,今天也该回家了,我怕再不回去我父母该报警了。”
我以为他会欣慰地点头,然后夸我知道不让家人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