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骚扰!”
然后紧张地看着他再次抬起手——
敲了我脑门一下。
“小孩子不要乱学人说话,”他无奈又纵容地看过来,“不过,有警惕心是好事,要好好保护自己。”
那双棕褐色的眼睛看起来温柔极了,笨蛋野猫们就是被这样骗了吧。
明明是夺人性命的家伙,为什么…
我强迫自己扭开头,可心里涌动起伏着的感情却驱使我小声地开口,“疼。”
他“哎”了一声,神情紧张地轻轻碰了碰刚才敲了一下的地方,“抱歉,我用的力气太大了吗?抹点药…”
“笨蛋。”
真是个大笨蛋。
冬天不是个适合出门的季节,我先不说,他大部分时间也待在家里。
杀手不应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吗?不用搬家?
抱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枸杞茶,他语气寻常地解释,没用枪也没用刀,动手比较隐蔽,警察不会当成谋杀案去办,所以搬不搬家都无所谓。
听、听起来有点厉害,我不太懂这个行业。
而且这么说的话,他的主业比副业要好上一点?
面对我的提问,男人沉默了片刻,随后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