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久了些,花瓣泛了黄,耷拉着脑袋,叶子也已经从原来的翠绿变得黑了一片,散发着一股**陈旧的味道。
前者像她塑造出来的自己,后者是真实的自己。
“啪--”地一声,她挥手将两个花瓶打翻在地上。
新鲜和**的百合花混合在一起,躺在一滩水和陶瓷碎片上。
程蕊蕊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碎片,坐在地上靠着墙,微微仰头看着天花板。
瓷片割在手腕上并不痛,她看着地上的鲜血,那种生命流逝,失去对命运掌控的感觉才是最令人恐惧和害怕的。
程蕊蕊觉得自己不应该死,该死的都还没死,她为什么要死。
她摁住伤口,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
她在伤口上缠了厚厚的绷带,将茶几上的水果刀放在包里。
她转头看见餐桌果盘上的橘子,想到了橘子园里满树酸酸甜甜的味道。她把刀从包里拿出来扔到了地上。
透过橘子园,她看见自己摘下来的橘子被舅妈扔在了旅馆门口的垃圾桶里。她又把地上的刀捡起来放在了包里。
刀尖划伤了她的手指,她蹲在地上抱着头崩溃大哭。
她想起在面馆门口捡到的传单,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