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上看。他对死者怀有深深的恨意,恨的越厉害,说明他的生活越悲惨。叶坤虽然与他父亲不亲近,但他父亲从没对他动过手,尽自己所能给他提供优渥的生活,甚至为了他,一生都没有再婚。”
“而且,叶坤的生活没有在近期遭受过重创,他不可能突然想到要去杀人泄愤,必然有这么一个刺激凶手采取行动的点。真正的凶手,他的生活远比叶坤悲惨。”
宋岚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双手垂在身侧,骨节分明。他的声音不疾不徐,自信笃定。
下午五点半,临下班时间。
北峦市公安局门口,八。九个市民喊着要报案,有男有女。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浅黄色的信封,几个中年妇女抓着门卫的胳膊哭天抢地。
“我们要报警,把陈璐那个贱人抓起来枪毙。她自己得了艾滋病要死了,还把我们都传染了,这是杀人。”
“这是杀人啊!”
负责接待的民警让他们冷静下来慢慢说话。
一个脸上带着一道疤痕的青年走上前。那道疤痕刚好切断他的左边眉毛,形成了一个断眉。
断眉青年递上手里的信封:“我们都是九福巷的人,陈璐是我们的邻居,她是个婊。子,这封信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