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本就是行走的衣架子,这会儿穿t恤,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阳光许多。
她把手拿下来,改成托着下巴,看他在那动作,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快十二点了欸,我妈说十二点小镇会放烟花——你先把头发吹了!”
眼看着沈行止拿着手机就想开阳台门,任苒苒迅速的制止了他,“外面很冷,你这样要感冒的。”
沈行止笑着问:“如果我感冒了,你会照顾我吗?”
任苒苒说:“那肯定啊。”
他又继续说:“感冒的人可以得到安慰奖么,例如……一个吻。”
那个字他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来,她的脸瞬间被点燃,红得像个苹果。晚上才刚体会了初吻的滋味,她有点羞,摇头道:“没有的。”
少年又问:“那不感冒的人可以有吗?”
她把自己的脸捂在了被子里,“也没有。”
于是少年义无反顾的推开了阳台的门,笑道:“到阳台上来吗?我想看看你。”
她惊了,赶紧从被窝里钻出去,头发有点儿乱了,胡乱的抹了一下,套上了羽绒服后,她匆匆跑出去。
隔了数十米的阳台上,她的少年正对着那一轮皎洁的月色,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