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前在医务室,校医拿冰袋给她冰敷了脚,又给她喷了云南白药。可脚踝还是疼不行。
等她步履蹒跚走到门口时候,头顶忽暗了暗,眼前多了个人,她没抬头,光从气息和身形就能判断出来,眼前人是沈行止。
“你脚崴了,我背你到车站。”
任苒苒摇头,“不用。我喷过云南白药了。”
她绕过他,想继续走,手腕被沈行止拉住,“你能走了吗?”
“不能走也要自己走。”她去挣他手,“谢谢你关心,但我不需要。现在学校里关于你和我事传沸沸扬扬,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
大家都是聪明人,话说到这个份上,沈行止再刻意忽视掉之前预感,在这一刻也懂了。
他沉默后退了一步,给她让出空隙来。
还未说出口关心全哽在了喉咙里。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软绵绵,疏离婉转还礼貌,还让人挑不出一丝一毫错处。
她倔强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一瘸一拐走到走廊最边上,扶着栏杆,慢吞吞走了很远很远。
他轻叹了一口气,大步上前,再次架起了她。
任苒苒没有防备,一切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