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处距离学校很远,得坐公交。
时间尚早,公交站台没多少人。有两个女生本在说话,看见沈行止,都纷纷捂着嘴,悄悄的看他好几眼。
帅气的少年站姿笔挺,气质出尘。
任苒苒拿出耳机,把一切喧嚣都隔绝,开始听英语。
她的英语基本都丢光了,这一回考试也明显感觉到英语是她最吃力的学科。因此基本早上的公交时间都贡献给了英语。
也许是因为昨晚通宵的缘故,注意力有点儿飘。
目光涣散的落在马路对面的一家舞蹈房,浅蓝色的窗格里有几个转动着的人影,思绪游离,耳机里的机械女声变成了可以被忽略的背景乐。
她无意识的想,如果当年自己没有因为年轻气盛负气离队,也没有后来的辍学,到后面会变成什么样呢?
会像那个窗户里的人一样,心有梦想,眼中有光吗?
这个伤疤压在心底太久,在辍学后,她都会反复的想,梦里一遍遍的泪湿枕巾,醒来继续去做平面设计学徒工作。
她年纪太小,又什么都不会,工资一个月只有两百块,每月往上增一百,直到两千封顶。
然后眼底的光渐渐泯灭,她觉得,混混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