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了。”
“怎么就不可能。”霍沉晔从来不相信什么命运,他只相信自己,他想要的无论如何也要抓在手中。
苏皖攥紧手里的筷子,在那些伤人的话还没有宣之于口时,霍沉晔夹了一块糖醋小排放她的碗里。
“不许再说我不想听的话。”
“你就一定要这样自欺欺人吗?”
“自欺欺人也好,一厢情愿也罢,反正,这一辈子,只要我还活着,你都休想再逃离我身边!”他幽幽的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森然的冷意,那股子从心底深处涌现的执着,令苏皖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就像是无形中有一只魔爪,能硬生生将她攥获在掌中。
吃完夜宵已经是凌晨,霍沉晔将她送到了小区楼下,目送她进电梯才转身离开。
庆功宴上所有的好心情,此时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霍沉晔的步步紧逼,就好像是一件枷锁系在了她的身上。
苏皖心情沉重的上了楼,打开门时,客厅的灯还亮着,江承钰抱着靠枕睡在了沙发上,听到动静,睡眼惺忪的眨了眨眼睛。
“回来啦。”
“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你家那位保姆阿姨的孙子发高烧了,我看她急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