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吗？”霍沉晔在就近的沙发坐下，见苏皖还杵在那里不动，在自己大腿上拍了拍，冷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份压迫：“坐过来。”
苏皖挪了挪脚走到他身边，他料定她不会听话，直接就将人给扯到了怀里。
“别动。”霍沉晔低呵了一声。
她用手抵住了他的胸口警惕他的下一步动作。
“搬回来住。”他肤色本来就白，最近没日没夜的工作，根本无法入眠，哪怕冯巩再次找来穆珊珊给他哼唱着童谣，他依然无法欺骗自己，替代品再像也好，那个声音再像她也好，永远也无法取代。
“霍沉晔。”苏皖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眼睛深底处埋着一份隐忍，可是她的声音是那么温柔又残酷，“我们回不去了，早就回不去了，我已经不爱你了……”
霍沉晔松开了手，他以为他的心在五年前被她彻底撕碎贱踏后就不会再疼了，可是这清晰明亮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却像是一把钢刀，再度把他的心给剥开，搅碎得体无完肤。
苏皖离开酒店时摸了一把眼泪，都不知道几时落下来的。
“苏皖，你去哪里了。”见她从酒店里走出来，在外头从天明等到天亮一直联系不上她的谈欣急得跟什么一样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