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闭眼要装睡。
查药物的心情都没了,盛夜行把手机锁屏了扔到床脚去,故意大声说:“行,深夜座谈会取消,我也睡了。”
“别呀。”
回一声,路见星立刻转过身来瞅着他,“疼。”
“你终于舍得说了?我就说第一次哪儿有不疼的,”盛夜行急得坐起来,“哪儿疼?”
“哪儿都疼。”
“哪里最疼?我先给你揉揉。”
路见星摇头。
这彻底触及到盛夜行的知识盲区,“那怎么办?”
“眼罩,”路见星眨眨眼,“想玩儿。”
路见星想跟他闹,就把摆在桌上的眼罩也扔上床,要盛夜行戴上。
拗不过他,盛夜行只得把眼罩戴上,再问:“怎么了?”
路见星并没有回答他,低头,力道不轻不重地吻上盛夜行的嘴唇。
嘴唇被细细碾磨的感觉很舒服。
从唇角到舌尖,从深吻到舔对方的嘴唇,触感柔软湿热。盛夜行跟随路见星的节奏,在被攻略后选择只退不进,完全成为被动一方,也明白这是不同于以往的享受。
和以往不同了,路见星给他的吻不再只是限于“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