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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夜行放心地让他握着手,学唐寒的语气,无奈笑道:“说话啊——路见星——”
“说话啊,路见星!”路见星自己也喊。
像没完了似的,盛夜行继续学唐寒平时劝自己的样子,压低声线道:“冷静啊——盛夜行——”
这次路见星没有学舌,反倒猛地停住脚步转身,直挺挺撞上身后的胸膛,还用手臂紧抱住了盛夜行,“发泄!不憋!”
也不要委屈自己。
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路见星依稀记得,自己抄过的关爱手册里说过,像盛夜行这种,一般在发作结束后都会自责万分,内心愧对天愧对地,时间一长了就容易产生自我厌弃。
听完路见星说的话,盛夜行没憋住叹一口气。平时,他是不喜欢让路见星听到他叹气的。
被抱得浑身暖和,盛夜行轻捏着路见星的后脖颈,手略有些颤抖,“你说你要是……”
知道不该继续说下去,他止住了话。
你要是没生病多好啊。
路见星却像听懂了,“嗯”了一声。
平安夜那天,市二没有举办活动。
照常接路见星“下班”回宿舍,盛夜行在床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