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行。
盛夜行艰难地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稍稍挪开一点,翻身坐到地毯上,捂着胸口喘了一会儿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突然又明白了“性亢奋”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控制自己的。
我不应该是病痛的奴隶。
他对自己说。
下一秒,路见星被一股称得上是蛮力的力道猛地推上沙发扶手。
他急着起身,额头一下磕到地灯灯罩上,烫得他一缩脖子。
盛夜行愣一秒,路见星连忙捂住自己额头上被烫到的部位,滚下沙发蜷起来。他掐住自己的脖颈,喉咙里发出痛楚的呻吟:“啊……”
他刚侧跪上地毯,盛夜行也手忙脚乱地从沙发上扑下来,抓住路见星捂额头的手,嘶声道:“我看看!”
“……”
“脑袋转过来,路见星,给我看看。”
路见星本来痛觉就更敏感,这下更是弄得话都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儿躲。盛夜行脾气上来,干脆直接压制住他的手,掐住人下巴把脑袋掰过来看,额头上发际线那儿有一处明显的红痕。
估计是灯给烫的,不太像撞伤。
盛夜行扑到茶几旁的座机边,正准备给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