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筋斗云。”
李定西:“……”
这次美术课布置的作业是每个人交一张自己近期拍的最喜欢的照片,说要印出来贴到班级的美术角上展览半个月。
盛夜行和路见星都没说话,李定西只得想了想自己书包里那张普通的风景照,说:“算了,我等学校后池子里的荷花开了我再去拍。”
“后池子里的荷花什么时候开?”展飞在宿舍楼停下脚步,突然说。
“哎,”冬夏的思绪也被拉远,“你们说,今年还有螃蟹可以钓吗?”
“哎,有吧。”李定西一叹气。
盛夜行说:“明年就没有了。”
李定西问:“为什么?”
“明年就毕业了。”盛夜行说。
等我们走了,那些事物就没有了。
盛夜行记得以前自己年纪小、叛逆,喜欢放了学就领一群男孩儿脱了鞋去江边踩水,水浪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轻轻吻他的脚背。
偶尔,他们手里再拎几瓶冰镇过的菠萝啤,学大人的样子仰头吹瓶子。因为盛夜行的身高相对出众,也基本是他装作成年人去超市买来的。
那时候,大多数小孩对于“早恋”这个话题总是禁忌,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