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眼皮都不抬,“早恋怎么没意思了?”
“啧,”展飞无所谓地笑,“你说得像谁小时候没喜欢过人似的。”
“嗯?你说说,是怎么样的。”盛夜行弹了一下未点燃的烟,嘴角动了动。
展飞抹了把脸,笑着说:“她是我同桌,小学的时候报了萨克斯班,我也就跟着去报克拉管,反正都一个教室。以前每周二下午放学我就扯着红领巾随她追一路,每次开始学了我就只盯着她的脸看,觉得这丫头真好看……一学期下来我只学会了《两只老虎》,她都会《东方红》了……”
“你说这挺有意思啊。哎,我们玩儿野摩的有个人,叫什么名儿我忘了……每次一见我就,兄弟,我今晚在哪个哪个夜店开了几万的酒,时间长了都喊他‘几万’,”盛夜行笑一声,“今早那孙子酒驾抓进去了。”
“骑摩托喝酒都算酒驾?”展飞问。
“算,”盛夜行捻掉烟,吹一口气儿,“一样的。”
展飞叹气道:“说到喜欢的人……我还没见你对哪个女生心动过。因为生病所以不想拖累人家吗?”
“也不是。”
盛夜行坐着低头,把手肘放在膝盖上,眼睛盯住地上的烟头,“不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