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十分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没有发病,各方面情绪都很正常,用力不会手抖,踢踹不会腿软,清醒到连呼吸的深浅都让他足够佯装镇定。
但他的心跳骗不了自己。
“你……”没想到是路见星率先开了口。
“路冰皮儿,”
盛夜行的嗓音都变哑了,“我们亲一个。”
路见星没有再望向别处,而是真真实实地将目光投向了他。
盛夜行低头,吻了上去。
第一次的他们过于紧张而青涩,选择蜻蜓点水,点到为止。
可是他们又像分不开一样不愿意松手。直到路见星用力,把对方摊煎饼似的翻过面,重新推在厕所隔间的门上。他也有一腔难以表达的感情,想要发泄。
“你别怕磕伤我,你想怎么推怎么推,隔间就这么丁点儿大,”盛夜行喘着气,“打也行,开瓢也行,你别憋着……你试着,讲讲话。”
路见星眼睛红了,只是瞪着盛夜行。
“操。”
盛夜行咬着牙骂一句,他瞬间想把话吞回肚子里。他见不得人脆弱,特别是路见星。
盛夜行一拳头捶到隔间门上,“你难受,你就骂。”
路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