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敲了敲墙,意思是:我好了。
“嗯,我也好了。”盛夜行把骑行手套带上,看一眼路见星的外套,“把现金揣好,别掉钱了。”
“好。”路见星捂住口袋。
他转头朝门看看,还是没忍住伸手去敲了敲。
以前李定西还会给路见星说“我们在室内,现在要出去,外面没有人,所以不需要往外敲门”,但路见星像根本听不进去似的。
他依旧固执地在每天出门前敲一下寝室的门。
他知道,尽管这动作在旁人看起来十分愚蠢,但对他而言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仅仅是一个敲门的动作,会让他感受到新的一天开始,能充满斗志。
把摩托车从宿舍楼下停车棚挪出来,盛夜行抓着头盔直接扣路见星脑袋上。
路见星不舒服,非要取下来,盛夜行拗不过,只说:“那我们速度就慢慢的,不能提速了,不刺激了。”
路见星似乎很不想戴头盔,知道可以不戴时还笑出了声。
他厌恶封闭的感觉,更受不了透不过气的窒息感,这会让他想呕吐。
他很想告诉盛夜行他这种感觉,但是没能说出来。
在临出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