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盛夜行瞥他,“多大的人了,上个厕所还打报告。”
刚上主教学楼楼梯拐角,路见星放开步子追过来,把耳机线拽下来塞了一个到盛夜行手里,“听歌。”
“嗯?快考试了,不听歌。”盛夜行拽着耳机线的另外一头。
“耳朵。”
路见星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强调,“要放到耳朵里。”
“我知道,”盛夜行笑出来,又觉得不能让路见星觉得好笑,赶紧绷住脸,“但是现在马上要考试了,歌改天再听。”
“……”
路见星有点不开心。
远远看上去,路见星和盛夜行一人拉了一根耳机线站在台阶上,像盛夜行正在用耳机线牵着路见星走。
“听,”路见星固执起来,“你发的。”
刚刚在顾群山捣乱期间,盛夜行把他说要分享的歌发给了路见星。
“分享音乐”仿佛成了一个暧昧的举动,路见星还未理解到那个境界,只以为是盛夜行想听又没戴耳机出门,因为生病有的那种“无法懂得”的偏执性子一上来,非要盛夜行站在楼梯口就把这首歌重新听一遍。
盛夜行看他许久,伸手薅了一把路见星遮住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