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吃您这一家。”
老太太没动静,按了收音机开始打量路见星。
也许是路见星过于不寻常的走神吸引了她,老太太又看了他好一会儿,重重地叹一口气,拿了油往锅里热,上面粉开始摊糕皮。
路见星再迟钝,也还是说了句“谢谢”。
“火腿、土豆丝儿,再加点肉松,”盛夜行把钱叠好,“不要奶油,谢谢您。”
路见星:“……”
为什么不要奶油?
把拳头藏进校服衣兜里握了又握,路见星走了个神回来,看老太太都把糕皮儿卷起来准备加料了,决定反抗一下“强权”,说:“奶油。”
“他说啥?”老太太顿了顿,眯着眼瞧盛夜行。
这个小孩儿个子高,好辨认。
“不加奶油。”盛夜行说完把钱递过去,再拿了蛋烘糕过来,朝老太太一笑,“谢谢您。”
用掌心试了试蛋烘糕的温度,盛夜行耳尖红红的,先是不让路见星伸手过来拿,说是要散会儿余热,你想被烫么?
也许是小时候误伤过自己,路见星对“烫”这个字眼儿挺敏感,赶紧收回手。
路见星想说谢谢,没说出来。
看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