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换好多的校服外套,站在寝室门口吹口哨,“路见星,你到底能不能行?”
“我行,”路见星攥着书包带子小跑跟上,脸蛋在冬日清晨里发红,“我特行。”
“厉害啊,”盛夜行笑得特别坏,“你还挺贫?”
路见星看他笑得好看,脸发烫,也不知道是自己烧着还是怎么,问:“贫是什么?”
盛夜行在这一瞬间,对路见星感觉又增多了。
倒不是说多了多少好感,只是觉得他或许会成为路见星生命中一个重要的存在。
自己在他最重要的成长期,潜移默化地用一支黑笔往白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或者说,是在纸上画画。
画五彩缤纷的画。
遇上路见星,他口中的“你他妈能不能跟上我啊”都变成了“能跟上我么”。
市里已是十一月中旬,南方湿冷的环境让他们无论穿多少都能从空气中感受到刺骨寒凉。
仗着身子骨硬朗,一群屁大点的小男生开始只穿冲锋衣和短袖,一打篮球能分分钟脱衣服耍帅。
盛夜行也不例外。
但他把短袖换成了更帅的长袖卫衣,里边一件背心扎到裤腰里,特别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