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华重锦怎么说跪就跪了。且,这俩人怎么回事,他这个大活人就这样被他们无视了。
华重锦就跪在以禅身侧,俩人挨得很近。以禅有些不自在,这算什么,方才与哥哥并肩跪在这儿倒没什么,和他就太别扭了。
“你起吧。”华重锦伸手去托她,地面上凉,再跪下去,他生怕以禅受不住。
以禅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谢远山说道:“既然都督要代你跪,那你便起身吧,俩人跪一起像什么话。”
跟拜天地似的。
以禅闻言立刻起来了,腿僵得有些站不住,她揉了揉腿,又在祠堂内走了几步,方觉得好受了点。
“你去见过我母亲了吧?她怎么说的。”谢远山见华重锦替以禅跪在了那里,觉得情况有些不妙。倘若母亲原谅了他们,不该如此啊。
“我还未见谢夫人。”华重锦其实是来见以禅的,也没打算见谢夫人。
“那你如何进来的?祖母让你进来的?”谢远山完全没想到还可以翻墙,毕竟,这种事,是他一个文弱书生连想都没想过的事。
以禅却有些心惊,她听母亲吩咐过今日谢绝见客,母亲在气头上,祖母是不会驳她的。
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