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花棚里又缺花奴了?”
华老夫人脸色一沉:“什么花奴?说话这样难听。”
华重锦随着老夫人入了屋,华重莲压低声音道:“瞧着吧,一会儿母亲就该发火了,我们是不是该离远点。”
说是要离远,然而又抵不住好奇心,四个人趴在窗畔,偷听屋内谈话。
果然,过了没多久,就听华老夫人气呼呼说道:“不行,绝对不行!任她是天上的仙女儿,也决不能进我们华府。你说,她到底是怎么勾引你的,小小的姑娘家不学好,净学些狐媚子的招数,总之,这门亲事不成,退亲,立刻退亲。”
华老夫人的拐杖敲得咚咚响。
华重锦觉得母亲有些不可理喻,他已明明白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以禅在这事上一点错都没有,可母亲却还是不答应。
“我知你心思,你如今定是万分同情谢家姑娘,对他心存愧疚,才会与她定亲。但是,你信她的话,我却不信。说什么打宝暄的是谢远山,说什么是我们宝暄欺凌了她,这话我不信,定是兄妹俩编来魅惑你的。退一万步讲,纵然此事是真,你也没必要与她定亲啊,重锦啊,同情可不是喜欢。听闻她如今在刺绣大赛上出了风头,你五姐说了,她的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