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们,虽说我们有银子,却不一定会输哦。”
谢老夫人眯着眼笑道:“如此,那便试一试。”
翡翠让了位,以禅和陆妙真落了座,认真听老夫人讲解了一番,觉得也并不难。她打了两局,渐渐熟络起来。
在吉州织造局,以禅忙着刺绣也无暇想别的事,这会儿要回去,方惦念起家中和锦绣坊诸事来。
“这次在吉州住了这么久,不晓得焕儿是不是忘了我这个姑姑了。”
谢老夫人盯了会儿牌,慢悠悠摸了摸耳朵,说道:“远山来信不是说了吗,焕儿成日里要找姑姑,怎会忘了你。”
“也不知锦绣坊怎样了。”她和陆妙真不在,也不知锦绣坊如今能不能接到活。
她这里心中忧虑,谢老夫人已经连赢四局。以禅自诩自己的牌也不错,人也不是笨到不会打,怎么回回都是祖母赢呢。
谢老夫人得意地命翡翠将三人跟前的银两拢到自己跟前:“早就说了吧,你俩是送银两来的。”
陆妙真笑吟吟道:“老夫人这牌技我们自叹不如。”
以禅深觉奇怪,留了心,很快发现,祖母和琉璃虽说不怎么说话,但眉眼交流却不少。且祖母小动作很多,不是摸耳朵便是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