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绣品卷了卷塞到了锦被中:“五姐随意绣的,不看也罢。”
以禅:“……”
好吧,不让看也不至于塞到被窝里吧,难不成怕她去抢?
“我该告辞了,望都督能按时喝药,早日痊愈。”她施礼告辞。
华重锦目送着她转过了屏风,一手抚额,揉了揉眉心,只觉心头苦涩难言。
夏扬送了以禅和罗世倾回来,用巾帕浸了温水轻轻擦拭他的额头,见他神色倦怠,说道:“都督,要不要再吃一颗蜜饯?”
华重锦闭了眼没说话。
夏扬轻轻叹息,忽然说道:“属下觉得,谢小姐嘴上不说,心中对都督还是很关心的。她听说你病了,立刻央求罗世倾带她过来探病。”
华重锦神色微凝:“你是说,是谢小姐要来的?”
夏扬连连点头。
华重锦唇角轻扬,睁开眼自桌案上的罐子里取了一颗蜜饯,放入口中。
一路上,以禅一直在疑惑,越想越觉得就是她丢的那幅绣品。可是,她实在不明白,那幅绣品为何在华重锦手中,莫非是他偷的?
堂堂三州都督,去偷她的绣品?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罗世倾见她自华重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