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过去。”
陆妙真摸了摸以禅的发髻,还有些潮,摇摇头:“头发还没干透,你还是好生待着别挪动了,万一感染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她起身与红绒一道下了马车,朝华重锦施礼后便走向罗府马车。
华重锦待要再问罗世倾话,他已经一溜烟走了。他站在马车前犹豫了会儿,既然让他进去,想必她是换上了衣衫。
他掀开车帘,就见她静静坐在那里,身上穿的是他的衣袍,乌发也梳成了男子的发髻。衣衫虽说不合适,有些宽大,但这样简单的装扮,反而让她看上去更加清新绝丽。脸色比方才好了许多,不再苍白得吓人。
华重锦原本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在她身畔落座,小心翼翼与以禅拉开距离,生怕身上的湿衣服碰触到她。以禅有些过意不去:“我换了你的衣衫,倒让你穿了湿衣服。”
华重锦拂了拂湿冷的袖子:“无妨,已经吹得半干了,我有内力不怕湿凉。”
“哦。”以禅应了声,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若如以往那般怨恨,倒也好,不理睬他就是。可是,如今,又被他救了一次,她亦不知该如何待他。
方才,她被推入水中,当寒冷的水灌入口鼻呛入肺腑时,她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