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世倾眨眨眼问道:“可否是见方才那名男子?我瞧着他人不错,听说绣帕是你送给他的,莫非,你与他……”
以禅也不想隐瞒:“三哥误会了,他便是害我坐牢之人。我怎会送他绣帕,是他花银两从我的绣坊买的。”
罗世倾哦了声:“既如此,那你还见他作甚?”
“他毕竟帮了我,我去道声谢,那绣品他既出了银两,便是他的了。既然我用了,便还给他银两。”
“好说,三哥银两多得是,我替你还。”罗世倾自钱袋里取出一锭白花花的银子,掂了掂足有二十两,“可够?”
以禅记得每幅绣帕华重锦出了十两银,遂点头:“足够了!”
茶楼内,华重锦见以禅和罗世倾并肩走了进来,目光在罗世倾身上定了定,轩眉一挑,问以禅:“怎么带他来了?”
罗世倾高声说道:“怎么就不能带我了。这是二十两纹银,听说你花了十两纹银自阿禅那里买的绣帕,算我们再花双倍价钱买回来吧。”
阿禅?
华重锦清澈的眸间划过一丝暗沉。
“我若不卖呢?我只要我的绣帕,劳烦两位再去织造局要回来,我便在此候着。”
华重锦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