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香袋,以往以禅也是听过的,但陆妙真歌喉甜美清澈,由她娓娓唱来,悠扬动听。
陆妙真显然也是喜欢歌的,她唱歌时,神情沉醉,分外动人。
以禅瞥了眼甲板另一边,见宋霄凝立在船舷边,似乎被陆妙真的歌声感染,目光直直望着她。
一曲而终,以禅和红绒笑着鼓掌。
红绒笑道:“这回在船中不寂寞了,若是无事,便让你高歌一曲。”
说笑间渡船在另一处渡口靠岸,又有不少人登船。大多都去了一层舱内,只有一行人沿着楼梯上了二层。
这行人有八人,其中六位瞧着是仆从和侍卫,有的负箱有的提行李。
为首男子身材高大,穿一袭青色布袍,行商打扮。他剑眉星目,隆鼻薄唇,看人时目光犀利暗沉。
红绒嘘了声,压低声音说道:“这人做什么的,瞧着有些可怕。”
她说话的声音已经很低了,但似乎还是被人听到了,走在那人身后的年轻男子半眯了眼瞧过来。
他身着一袭紫色袍服,乌发只用紫色缎带简单结在脑后,瞧上去风流不羁,走路时腰间挎着的刀柄晃悠悠的,刀柄上镶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此人看上去年岁不大,微眯的目光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