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后来才知妹子在经营锦绣坊,总在外走动,身边没个身手好的人保护可不行。
以禅点点头,披了件斗篷,带着红绒和紫线,一道往母亲的院内而去。
华重锦瞧着一行人走远了,悄悄将瓦片放了回去。
他纵身下了房,打开以禅的窗子,伸手将桌面上那幅绣品取了出来,卷了卷塞到了衣襟中。
他华重锦,平生第一次,做了一回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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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扬正等得有些焦急,便见华重锦从墙内翻了出来。
看到华重锦的样子,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在他看来,谢府的侍从自然不是都督的对手,可都督如今的样子,怎么瞧着这么狼狈?
衣衫上沾满了泥,鞋也湿漉漉的。
“都督,您这是怎么了?”他特别想知道都督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抬头看都督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神前所未有的惆怅,慌忙闭了嘴。
华重锦换下了夜行衣,将绣品小心翼翼取了出来。原本要展开看的,夏扬好奇地问了句:“都督,这是什么?”
他手指微顿,居然没有勇气打开了。
是啊,这是什么!这是谢小姐的绣像!
他也不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