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就受过伤,这次又被划伤了右手,止血包扎之后,肯定是不能立刻比赛的了。
好不容易严臣要出赛,现在出了临时情况,这次比赛绝对又黄了。唐棉又害怕又伤心,还很自责,哭得是止也止不住。
夏叶安慰了唐棉半天,哄着她说:“好了,别哭,你看,严臣受伤了,他那么担心你,你总是哭,他的伤口都好不了了。”
唐棉又抹了好几下眼泪,不过哭得直痉挛,想要停都停不下来。
夏叶走到罗启身边,说:“罗先生,你没事吧?”
罗启很配合的把双手都举起来给夏叶瞧,说:“没事,一点都没受伤。”
夏叶松了口气,说:“吓死我了,那些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可恶。”
罗启说:“那个人说,他是旁边一所高职的学生。”
“高职的?!”夏叶吓了一大跳,说:“学生?”她觉得有点不可置信。
被罗启抓住的那个小混混说自己是高职的,就是旁边的一所学校。说有人给了他们钱,让他们过来吓唬人,所以他们就来了。
虽然一个个人高马大,但是其实都还没成年,都不满十八岁。他们也不是全都认识,好多人都叫不上名字来,只是一起收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