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
夏叶感觉羞耻死了,赶紧拿过罗启手中的纸巾,说:“我自己擦吧,刚才哭了那么半天,罗先生的衬衫……咦?”
夏叶趴在罗启怀里哭了半天,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非常不好意思,觉得罗先生的衬衫又要报废了,刚要跟他说让他赶紧去擦一擦衬衫,结果一瞧就懵了。
夏叶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罗罗罗先生……你……你的,你的衬衫呢?”
罗启一脸淡定,转身指了指,说:“哦,在那里。”
夏叶抬头一看,昨天她水洗了罗启那件不能水洗的衬衫,那件白衬衫这会儿还挂在中古店里,就在角落里挂着呢。
夏叶说:“我是说……我是说那一件啊,你……你怎么裸着呢!”
“卧槽!”
“我的妈!”
“天呢!”
“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儿!”
中古物们突然都爆发出了一阵惊讶的感慨。
杯子尖声说:“你们还说他不是衣冠禽兽!他他他简直禽兽不如呀!”
罗启仍然很淡定,说:“哦,睡褶了,我脱在洗手间里了。”
罗启竟然没穿上衣,衬衫不翼而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