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没有不开心。”时雨的声音没有起伏,一如既往的冷淡。
“也没有不开心是吗?”她把睡衣放到她手里。
时雨点头,没有开心,也没有不开心,没感觉而已。南絮叹息一声,这个孩子要怎么办,她才十岁,往后余生这样不是办法,可她又有何鸡汤去劝说她。
洗澡后,时雨便回了房间,今天她生日,无论是看电影,还是吃东西,或是做什么,这孩子都毫无兴致。她有着不同年龄的成熟,亦可以说是冷漠,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思绪,造成这一切的,都是那害人的毒品。
缉毒,这个战场死了多少人,坑害多少家庭,却有那些不法之人甘之如饴的为之痴迷。他们是踏在缉毒者的血肉之上,与魔狂欢。
南絮坐在客厅里,电视开着,她的目光盯在宽大的电影视屏幕上,却毫无焦距,甚至演了什么她都不清楚。
对时雨来说是一年半,对她来讲,是整整一年。
这一年,南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开始浑浑噩噩,像个丢了灵魂失了血肉,她看到父亲瞬间苍老的脸庞,挺拔的脊背变得弯曲,看她的眼神是那样忧心,她知道自己不只是为自己而活。
客厅西南角的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