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隐藏躲避的中年男人,那人留着半长的头发,胡子拉碴,穿着洗得破旧退色的背心,背心胸前已经破了几个小洞,一副烂赌成性吸毒成瘾的邋遢模样。
“骁爷你来了。”
“打听到了吗?”
那人目光始终警惕的望着四周,然后小声说,“赛拉那批“四号”月底出。”
“多少。”他问。
那人伸手比了个数字,齐骁锁着眉头,这么大的量,“买家呢?”
“挺神秘的,会中缅两国语言,三十多岁,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偏瘦,我听人叫他三爷。”
齐骁之前便得情报塞拉的货要流入我国,买家身份难查,在这鬼门关,来谈生意的,谁敢拿手机拍人脸,那是自讨死路,所以一般毒枭隐蔽时期没有任何正面照露出去。
“人呢?”
“昨天夜里走的,坐船。”那人又说,“骁爷,我冒这么大的险,事成之后,能不能多给一些。”
“少不了你的。”买情报,用的就是钱,越大的情报价码越高,塔陀送过很多消息给他,每次都不少报酬,不过得了钱,就去赌,赌得一分不剩,继续卖命。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站住,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