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骁,今天的事很谢谢你,”沈舒云的声音很平静,他眼底是一片泛不起波澜的死水,水底下淤泥里藏着的是不见天光的煎熬与绝望,“能不能请你最后再帮我一件事?”
罗骁抹了下唇边的水渍,点了点头:“你说,我尽量试试。”
“我想要去新加坡,”沈舒云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我被他带进宅子后,身上的手机和钱包都被他搜刮走了,我所有的证件都在那个钱包里,重新办很困难。你能……让他把我的钱包还给我吗?”
罗骁不觉得这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便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
说完这些话,那件“白衬衫”就又恢复了沉默,然后“飘”回了房间。
罗骁和宁晚能走的这么近,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有罗家和宁家长辈的缘故。两家生意场上有合作,私下素来交往甚密,孩子们也从小到大玩在一起,其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因此宁老爷子的六十大寿,罗骁自然也是无论说什么都要到场的。因为将沈舒云带出来,耽搁了罗骁不少时间,他作为小辈,本应该是越早到越好、越能显示出对老爷子的尊敬。罗骁低头看了下手表,已经是下午的两点半,此刻已不能再多加耽搁,必须即刻坐私人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