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能是早产了,请你们派车来接我,我的住址是……”
连沈舒云自己都很惊讶他能这样冷静地讲完这一通话,挂断电话后,他躺回床上,攥紧床单呻吟了起来。
他揉着发硬的腹部,额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沈舒云有些无助地闭上眼,想着生孩子这件事实在是太痛了……他从没想过这件事会是这么痛,比三年前失去那个孩子还要痛上千倍、万倍。沈舒云蜷缩着身体,汗液顺着他光洁的额头滑落至他颤抖着的长睫间,让他觉得连掀起眼皮都是一件难事。
意识迷蒙间,人对时间是没有什么概念的。也不知道熬了多久,有人进了沈舒云的家,将他抬上担架,送往医院,这之间沈舒云被反复连绵的疼痛弄得意识飘散。他被放到病床上,有人俯下身问他:“您的丈夫呢?您最好打个电话叫他过来陪产,他的alpha信息素在分娩的时候能够起到安抚的作用,顺产的几率会更大。”
沈舒云下意识将手握紧,左手的大拇指尖触碰到了空无一物的无名指,让他不由愣了一愣——那里原本该有一个带着金属冷感的戒环的,但早在他离婚的时候,就还回去了。
于是,沈舒云抬起沉重的眼皮,唇瓣张合,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来:“我没有丈夫,也没有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