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从小过的就是少爷日子,别说是种花种草这种活,他连碗基本都没刷过,因此使力大了,把那些沈舒云到处寻来的幼植的根都折断了,看得沈舒云大呼小叫,连忙跑过去,从宁晚手上将那些饱经摧残的花抢下来。
三年过去了,花圃满了,可是当初陪他种花的人却不在了。
沈舒云收回视线,他又开始自嘲地想,他现在想这些做什么呢?酸兮兮的……宁晚只是来修正他这个错误,自己也完全可以当作被狗咬了,大不了,大不了就当这三年从来没有存在过。
他从一旁的客房床下将两个行李箱拖出来,摊在主卧的地上,将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收好放进去。
其实沈舒云并没有那么多的衣服,他对于这些身外之物不怎么感兴趣,常年就穿灰白黑三色的衣服,因为款式简单,不用考虑搭配,基本上怎么穿都不会显得太奇怪。相比较于衣服、饰品,他更喜欢买书,因此带走的大箱子里,基本上装的全都是书。
卧室里亮着灯,一切都安安静静的,只是衣柜空了一半,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也没了——比如摆在床头的小香薰灯,比如床头柜上摆着的木质相框中,宁晚和沈舒云结婚时的合照。
房间里也多了一些东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