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干吗?”
对于唐意川来说,那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过是在他暑假无聊地出去散步的时候,在未名河边看见一个溺水的人,他下意识就跳进河里把人捞上来而已。说起来,这只是顺手的善举,既没有经过什么深思熟虑,更没有想要得到什么回报,甚至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孩子有着分化极早的特点,他连这件事都不会记得。
“我找了你很久,也想了你很久。”
唐意川瞳孔放大,下意识地握紧了面前的杯子,他试图穿过酒吧暧昧的光线,看清宁晚的神色,以弄清宁晚的心思,可当他对上宁晚那双执着的眼睛,他心里的警铃就瞬间拉响了。
这可不妙。
“宁晚,”唐意川下意识叫了他的全名,“你可是……有家室的人。”
他在提醒他,不要把过线的话说出来。
宁晚如梦初醒,家室这个词像是一道闪电,劈在他的天灵盖上,骤然间让他清醒了过来,他无措地看着唐意川,那无措里,好似还带着点歉意,最终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话混着酒气吐出来:“等我。”
他留下这两个字就离开了,留唐意川一个人在酒吧里苦恼地捂住了头。
宁晚对他是那个意思吗?……刚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