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这场狂欢来得疯狂且迷乱,两个人都退去了第一次的青涩,尤其是沈舒云,极放得开,什么姿势都答应宁晚去试一试。到了晚上,宁晚就在二楼的阳台上压着沈舒云,从背后揽着他看月亮……沈舒云几乎站也站不住,那一夜月亮在他眼里成了一滩摇动不停的蛋黄。
事后沈舒云吃了避孕药,按理说不应该会怀孕,可是……
“紧急避孕药也并非能做到百分之百避孕,沈先生身体这么特殊,避孕药失效也是有可能的。”医生叹了口气,“这一胎本来就不稳,有自然流产的迹象,再受到外力猛烈撞击,送到医院时我们也回天乏术,只好先为他止血,防止大出血等并发症。”
宁晚眼睛里干得发痛,他睁着眼睛望着窗外的天空,一滴泪也流不出来,心底却像在流血。
但现在并不是他该软弱的时候,宁晚知道,沈舒云只会比他更难过,现在他应该给沈舒云一个宽阔的肩膀作为坚实的依靠,陪着他的omega从伤痛中走出来。
宁晚的避重就轻几乎等同于默认,病房里再次静了下来,很久,沈舒云干涩的声音响起来:“它多大了?”
“……十一周。”
这是他和云哥的第一个孩子,只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