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
洗过澡后,宁晚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听见沈舒云的话,就顺从地坐了过去任沈舒云摆弄他湿漉漉的头发。沈舒云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一边用热风横着吹,一边轻轻地拨弄,宁晚的头发丝就算是湿的,也还是很硬,总有几束固执地趴在头顶,不肯移动。
“我们老家有句话,说头发硬的人都很固执,心肠也硬。”沈舒云轻轻翻转宁晚的发丝,暖热的风随着他的动作吹进发丝间,烘干了发根的水汽,“这话倒没错,你是真的固执。说说吧,今天到底干吗去了,怎么弄得这副样子?”
“今天是我妈的忌日……”宁晚闭上眼,嗓音沙哑,“我去看看她。”
沈舒云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宁晚接着道:“我母亲死后,就被她娘家人接回去了,我父亲没能拦住。我母亲她家那边的习俗是土葬,在一个满是坟地的山上,找了个地方将棺材埋了,立了个碑。那地方是个荒山,满是坟包,不怎么好找到她,我一脚踩空,在一个小山坡上滑了下去。”
沈舒云将吹风机关了,房间内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你想她了,对不对?”
宁晚反身,一把抱住沈舒云,将他紧紧地按在怀里,沈舒云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