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云此刻忽然生出一种豪赌般的心态来,他想,他就赌这一次,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悔不怨。
两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很久,饿了就叫人送饭上来,一步也没有离开过这间套房,浑天黑夜地胡闹。待到一切都平歇下来,已经是第三天了。
沈舒云的发情期已经完全地过去了,他被宁晚永久标记,这意味着他以后再也不用自己咬着牙注射抑制剂。他的精神头也好了很多,洗了个澡就出门去了沙滩上,反倒是宁晚,还蒙着被子沉沉睡着。
他不敢再下水了,穿着一件白衬衫,有些欲盖弥彰的,连最上面的扣子都严实地扣着。
宁晚睡醒了,出来找人,就看见沈舒云在海边,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看着远处将要落下的夕阳,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海风吹起沈舒云身上的衬衫,令他背后膨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来。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宁晚走过去,挨着沈舒云坐下了,他的怀里揣着两罐冰镇的啤酒,他开了一罐,将另一罐递给沈舒云。
沈舒云也随手拉开了那罐啤酒,看着被夕阳染得黄澄澄的海面,轻声道:“想你。”
沉沉落下的太阳像个咸蛋黄似的,橙中带着一丝红,有些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