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不耐一扫而空,眼角眉梢都是母爱的温柔。
“喜喜怎么哭了,钱钱怎么啦?”
喜喜抽噎着说不出话来,钱钱红着眼眶:“妈妈,我和妹妹不能像爸爸一样高了。”
喜喜哇一声大哭:“我的腿腿会一直这么短,碰不到妈妈的化妆台……”
钱钱:“我也不能像爸爸一样背妈妈。”
白夏笑出声,跟两个小宝说了好久的道理。哄好他们,周彻让佣人带宝宝们去餐厅,对着视频里的白夏说:“老婆,明天的高铁票是吧?”
“不是,后天,我先挂了……”
“我今天还没跟你通话,先说两句。”
白夏有些焦急:“斯坦福毕业的云教授你知道吧,我们把他请来了,我不能耽搁人家的时间,挂了。”
“怎么对两个小宝都有时间对我就要挂电话?”周彻解下领带,心好像有点酸。
视频里的女人穿着白色衬衫,妆容精致,一肌一容越发好看,依旧年轻靓丽。反倒是他过了三十一岁的生日后总感觉自己步入了中年,他看了眼视频里逆光站立的自己,像素很糊,光线黯淡,好像跟那头光鲜亮丽的女人在两个世界。
“还跟自己的崽吃醋,真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