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还是想不明白:“林诚那次完全可以不用去,为什么他要一同装成逼迫我的坏人?”
“他的西装纽扣里藏着微型摄像头。”
白夏望着周彻发怔,这一刻她才觉得这个计划本就该如此,周彻的确就应该这样安排。他眼眶下有一圈青色,看得出来很久都没有好好睡过觉,他不像她里雷厉风行的男主角,做这种大义灭亲的事,他还是会有顾虑,会有痛苦。白夏不想为难周彻,她愿意不去追究。
她只有一个抓狂的地方:“为什么当初要用假的结婚证骗我……”
她等着周彻的解释,却望见他眸子里镀上的一层雾气。他笑起:“因为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离婚。我是谁啊,整个华南华北都没人敢得罪我周彻,我怎么可能放过自己的老婆,她这辈子必须是我的人。”
“狗改不了吃屎。”
“我是狗,你是屎?”
“周彻!”
“夏夏,回家吧。”
“你妈妈怎么样了?”
“她没昏迷,已经苏醒过来了,做完一系列检查就会回国。”
似乎所有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白夏瞅着身边牵着她手的男人,他左腿骨折还没完全康复,弃掉轮椅和拐杖后虽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