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乱动,怕水洒到他身上。那双手掌游走之处都烙起滚烫,她压抑着唇齿边的喘息,他却故意揉捏出力道,她终于忍不住娇/喘出声。
他终于松开了她,白夏将手上的蜂蜜水强灌进他嘴里。
水洒得到处都是,周彻不怒反笑,望着喘气的白夏,伸出舌尖添了下唇边。
“很甜。”
一周后,周彻在一个平静的早晨被窗边照进来的阳光刺醒。
他眯起眼睛,白夏端着粥坐到床边,逆光之下一片白芒,他只能依稀看见她的轮廓。
白夏温柔喊他周彻,他大脑随即惊起疼痛,之后便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他呆滞了好久,在她手里的粥喂过来时一把将她抱住。
砰——
粥打翻在地,白瓷碗裂成碎片。
白夏发愣,被周彻的手臂勒得快喘不过气。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欢喜地喊:“周彻!你想起来了是不是!”
周彻紧拥着白夏好久,吻她额头,摸着她脸颊和头发。她是温暖的,她是安全的,她红着眼眶在凝视他。
这一秒,他如释重负,二十七年来第一次觉得这样幸福。
“你都想起来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