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了,青红椒炒肉,看起来有点食欲。周彻吃了好几块,白夏问他好不好吃,他说不错。
白夏道:“那就多吃点,兔肉本来也好吃。”
一瞬间,周彻彻底石化。嘴里的肉再难下咽,他抽出纸巾吐出来,即便在这种时刻他也依旧保持着那份周氏优雅。
他匆忙拿起可乐大口地喝,但被嘴里冰冷的气泡刺激得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对面有桌女生在跟男生嚷“怎么可以吃兔兔”,他这才敢发问:“怎么可以吃兔子!”
“你有恋宠情节?我怎么不知道,你对待cc不是很随便吗。”
周彻被怼得无言好久:“我要自己点菜。”
白夏喊服务员拿菜单,周彻接过翻到底,眉头皱得更深:“这家店好残忍,你下次不许再来。”
后面上来一个铁板鸭肠,脑髓豆花,周彻不敢吃鸭肠,就喝豆花。
他喝到嘴里感觉味道不太对:“这是什么豆腐?”
“是猪脑髓啊。”
周彻:“……”
白夏道:“你不吃你同类是吗?”
周彻不明所以地望着她,她说:“两年前有回你说再碰我一下就是猪,现在不吃你同类也正常。”